以新工筆畫訴說生命萬物的關愛:新工筆藝術家張惠文 「田野珍稀圖」個展

Bluerider ART 七月份於台北·仁愛推出「新工筆」繪畫代表之一,代理藝術家張惠文 Eunice CHEUNG Wai Man 第三度個展「田野珍稀圖」“Diamonds in the Field” 。

延續她傳承細膩繁複的傳統工筆技法,並大膽以超現實的當代美學觀點、顛覆傳統臨摹山水花鳥等強調寫實美的傳統,創新擬人化的動物描繪風格,將古時滿足皇公貴族的獵奇心理,轉移至尊重大自然生物之美,為工筆畫帶來當代的新風貌。此次個展「田野珍稀圖」“Diamonds in the Field” 便以新工筆畫作訴說著她對生命萬物的關愛、和人性的自省。

▲Eche-20, Diamonds in the Field, 173x38.5cm, ink and color on paper, 2019

工筆畫則為中國繪畫技法之一,注重寫實,用筆工整細緻,敷色層層渲染,細節明徹入微。工筆畫歷史悠久,自漢元帝起就有人物工筆畫,直到唐宋開始盛行,如周昉的宮廷仕女畫與宋徽宗的花鳥畫。

工筆畫透過「取神得形、以線立形、以形達意」,達到神態與形體的完美統一。工筆畫原是反映生活的一種繪畫,以直觀式模擬自然界物象,刻意求真求美,藝術價值甚高,曾風靡了若干年代。

「新工筆」於2005年由中國策展人杭春曉提出,將一些「非再現」、「非意象抒情」、「非形式審美」為訴求,而以細膩具象描繪的紙本或絹本水墨作品以「新銳工筆」的名義展出,隨著各式聯展及學術梳理的深入,「新工筆」概念逐漸成型。

▲Eche-29, Taste of Nature, 62x85cm, 2016, ink and color on silk

中國藝術史上的工筆花鳥總以細緻工整的技法描繪珍禽異獸,以象徵古時皇公貴族的炫富獵奇心理、進貢帝王的吉祥祝賀之意,也因此具東方寫實主義的工筆花鳥畫,要求栩栩如生的細節,亦要求宮廷畫匠對素描、線條繪製、渲染等技法的專注與精練。

張惠文為當今香港「新工筆」繪畫代表人物之一,雖仍使用絹本、宣紙、毛筆等傳統工筆材料,但她將工筆傳統以當代視角創作如詩的畫作,融入超現實的意涵,更為自由地運用工筆所具有的元素進行新的視覺觀表述。

2020於Bluerider ART 第三次個展《田野珍稀圖》中,將再次以純熟的技藝結合超現實的美學觀點,追溯狩獵、採集的根本,探究人類的佔有欲。《田野珍稀圖》從宋代《百花圖卷》中得到靈感,《百花圖卷》雖描繪花卉,對於宋代當時的社會環境、文化思想卻有象徵性地位,而《田野珍稀圖》則紀錄數十種瀕臨絕種的花卉,這些美麗的物種因為人類大量採摘或氣候變遷瀕臨絕種,未來也許將不復存在。

▲Eche-25, The Forest of Covenants, 148x49cm, ink and color on silk, 2014

展出作品《大地之母》看似平靜的畫面,卻隱約之間透露猶如比利時超現實主義畫家René Magritte作品”Ready-Made Bouquet”的畫中人物般的蠢蠢欲動。另一作品《造夢者的奇異國度》,孤清冷漠的女仕身影,也同樣與頂上羽毛絢麗的熱帶候鳥形成對比,畫面同時呈現落寞與歡愉的對照亦可於此次多件展品中見到。

▲Eche-23, The Mother of Nature, 138x83cm, ink an dcolor on silk, 2014

中國文化中的雀鳥有各種吉祥祝賀之意,然而數以萬計的禽鳥卻也因人類而失去自由,甚至遭剝下絢麗的羽毛作為各種華麗的羽扇、奪目的裝飾帽,諸多不人道的狩獵行為隱藏在人類對於美的慾望與追求。

張惠文所關注的,便是其中人類慾望失控的矛盾,也帶領觀者直面生命的真實與脆弱。她以筆下擬人化的動物、植物主題表達對生命物種的關愛、人性的自省,輔以她超現實的美學觀點及細膩精湛的技藝表現,搭配英詩中譯的詩作,以及為各種珍禽的描述,為工筆畫帶來更為當代的風貌。

▲Eche-22, The Dreamer in Wonderland, 138x83cm, ink and color on silk, 2014


【藝術家簡介】

Eunice CHEUNG Wai Man 張惠文(Hong Kong, b.1986)

香港中文大學藝術碩士,主修工筆動物畫創作,香港「新工筆」繪畫代表人物之一。張惠文擅長以精細的工筆技法,以超寫實的動物擬人化的美學風格,表達尊重萬物生命的創作理念。擁有豐富個展及國際展出經驗,曾於台灣國立故宮博物院,以及義大利聖十字教堂(Basilica of Santa Croce)展出展出工筆與新媒體創新作品, 2009年入選《香港當代藝術雙年獎》,雖為年輕新生代「新工筆」創作者,實力與潛力卻備受多方肯定。

中國藝術史上的工筆花鳥總以細緻工整的技法描繪珍禽異獸,以象徵古時皇公貴族的炫富獵奇心理、進貢帝王的吉祥祝賀之意,也因此具東方寫實主義的工筆花鳥畫,要求栩栩如生的細節,亦要求宮廷畫匠對素描、線條繪製、渲染等技法的專注與精練。

「新工筆」對於工筆畫有著藝術與工藝層面上的延續,保留工筆畫工整細緻的勾勒與渲染技法,同時融合西方寫實主義的畫面構成、色彩使用與形象表現,更展現諸多新意,兼具傳統水墨韻味與當代精神雙重特性。

張惠文「新工筆」繪畫創作延續細膩繁複的工筆技法,主題思想則以時事、社會議題、萬物間的聯繫為軸心,將生活的樸質帶入創作之中,顛覆並超越了過往工筆畫臨摹山水花鳥等強調寫實「美」的意境呈現。

藝術家以擬人的型態描繪由動物視角出發的世界,不僅令人思考動物在不同環境地域與社會文化的生存狀態,更串起人與動物間密不可分的關係,透過細緻的筆觸繪出自然之美的詠嘆;此外作品中加入許多現代生活的元素,也更引起觀者的共鳴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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